在远古时期,巫医不分彼此,人们以生活经验为基础,形成了朴素的生殖观念。现今借助于先进的检测手段,人们对生育有了更加完整且清晰正确的认识。远古的生殖观念在今天看来,可能如同《山海经》内容一样或神奇、或玄幻或荒诞,但人类对于生育漫长的认知探索过程,远古人类的智慧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远古生殖之道
《旧约书?创世纪》叙述:犹大长子死后,并无子嗣,犹大就对次子说:
“你当与你哥哥的妻子同房,向她尽你为弟的本分,为你哥哥生子立后。”次子知道生子不归自己,所以同房的时候,便遗精在地,免得给他哥哥留后。次子因此为耶和华所恶而死。
丈夫的兄弟让守寡的妇人怀孕,为丈夫保留名义上的子女是西方远古时代的风俗,在此我们不多做评论。而从圣经所述,我们可以看出,早在公元前1000年,人们就已经意识到采用一些简单方法可以避免孕育子嗣。
体外排精,就是当时人们可以选用的一种简便易行的避孕方法。西方医学界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一直沿用犹大次子欧南(Onan)的名字代指体外排精,在汉语中它则被称为“性交中断”。
在中国古代,同样有一些避孕甚至绝育的偏方。热播的电视剧《甄嬛传》中,甄嬛因在怀孕时抹了掺有麝香的舒痕胶而流产,华妃也因为长期使用含有麝香的香薰而不能怀孕,端妃则因一碗红花汤而终身绝孕。麝香和红花,都可以制成汤剂,俗称“凉药”,在古时用以避孕、堕胎。除了汤药,古人也尝试运用针灸、推拿以避孕。
宋代《针灸资生经》记载“妇人欲断产,灸踝上一寸三壮,即断”,而清代皇宫总管则会以按揉妃子后股穴道的方法排精,以使妃子避孕。但无论针灸还是推拿避孕,都缺乏明确的理论依据,效果也不尽如人意。
除了避孕,古人还总结出了一些生育方面的“经验性学说”,留存在医书中世代相传。马王堆出土的《马王堆简帛 胎产书》是我国较早的记述生育观点的书目。书中记载了求子之道:求九宗之草,而夫妻共以为酒,饮之”,就是说以神草制酒夫妻共饮可以得子;受孕的时机与胎儿性别的选择“月朔已去汁,三日中从之,有子。其一日男,其二日女也”,就是说,在女性月经结束后一日同房生男孩,两日同房生女孩;同时,也对十月养胎提出了具体要求,比如,书中提出,怀胎三月“未有定仪,见物而化”,因而孕妇应“毋使侏儒,不观沐猴”,才能生出相貌堂堂的君子和端庄美丽的淑女。这些生育理论在如今看来,如同《山海经》里人面的兽,九头的蛇,三脚的鸟,生着翅膀的人一样神奇。巫医之术所说既是如此。
虽然有很多玄幻的理论,但古书中记载的内容,有些在今天看来,仍然有指导意义。圣经中体外排精避孕是一例;《马王堆简帛 胎产书》中对孕妇饮食的要求“食饮必精,酸羹必熟,毋食辛腥”也是正确的;而中国第一部完善的妇产科专著《妇人大全良方》(宋.陈自明)中,叙述的“凡欲求子,当先察夫妇有无劳伤、痼害之属。根据方调治,使内外和平,则妇人乐有子矣”,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岐黄之术乃是的指导生育的良方。
如今我们在前人的基础上,借助于先进的检测手段,对生育有了更加清晰正确的认识——我们知道了如何可以既不影响夫妻乐趣,又比体外排精更有效的避孕;我们真正懂得了从配子、受精卵直到胚胎的整个发育过程;我们了解了求子之道以及性别选择的决定因素;我们甚至可以治疗古人所述十倍难疗的妇人之症 “夫妇人之别有方者,以其血气不调,胎妊生产、崩伤之异故也。是以妇人之病比之男子十倍难疗”。
我们度过了巫医与岐黄之术并举的时代,在经验中摸索前行,如今已然迎来医学飞速发展的时代,我们的生育理论和治疗不孕的手段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然而,也许有一天,千年后的人们也会读着我们系统的教科书,一边感慨着悠远的岐黄之术,大医之道,一边为自己更加完备的知识而沾沾自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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